安抚了她。她起身, 行了礼, 退了出去。
余潇没有给她多余的目光,走到方淮身边坐下, 方淮闭上了眼,似笑非笑道:“少宫主这两天回来得颇晚, 看来是佳人在侧, 流连忘返了。”
余潇没有回应他的取笑, 方淮虽然这么说, 可是语气里没有丝毫不悦,对他早归或是晚归,其实没有半分在意。
余潇看着他的脸道:“我或许流连忘返,但你似乎比往常要高兴一些。”
方淮眉头动了动道:“四年了,我若是日日愁眉苦脸,早就抑郁而亡了。”
余潇倾身过来,盖住他搭在膝盖上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对他耳语道:“那就再高兴一点。师兄,就这样一辈子陪着我好不好?”
他早不再是那个备受冷落的少年、或是不善言辞的青年,而这两个形象也终究只是方淮回忆里看到的表象,他是猛兽,盘踞在深渊中,倘或有人向他的深渊投以太久的凝视,就会被拉下去,要么囚禁,要么撕碎。
就像方淮此刻,腰身被他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不由分说地紧紧箍住,被迫贴在坚硬的胸膛上,薄薄的黑袍传递着炽热的温度,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方淮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
方淮自己的身材也并非弱质纤纤的少年,可是到底比不上这具千锤百炼、成熟健美的男性躯体。
方淮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直男,应该说没有哪个直男会对自己性向产生怀疑,从他还是个现代世界的普通人并且初识人事起,就只对女性柔软的身体有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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