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言的心尖像是坠下了一根羽毛，轻飘飘的，痒痒的，让他浑身都跟着紧绷了下。

“你喜欢什么？”他问。

苏奈一怔，随口就答了句：“我喜欢你啊。”

霍锦言：“……”

风雪刮过，他转过了头，苏奈顺着他的方向转过去，惊奇的发现了他的耳根子红了。

“喂？”苏奈撞了撞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害羞啦？”

霍锦言镇定了片刻，于是说：“我是问你喜欢什么东西。”

她还真的想了想，“钱？”

是吧。

也只有钱能使唤动她了，至于其他的俗物，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说她狂妄也好，自大也好，苏奈从不否认亦或是辩解半分。

因为她的的确确就是那样的人！

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发现霍锦言看着自己在笑，苏奈抱着臂膀蹲着，声音偶然变轻：“我的确没什么喜欢的，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说就怎么做，我呢，脾气不好，耐心也不好，如果以后哪里惹你不痛快了，你可以跟我讲。”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笑的颇有几分玩味，“当然了，我改不改就要看心情啦。”

霍锦言被她这幅无赖的样子逗笑了。

“霍锦言。”

“嗯？”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有。”

“谁？”

霍锦言瞅着她，“你。”

苏奈怔住。

这一幕，霍锦言忽然想起了什么。

好像……

在梦里的多年前，他们之间也出现过这样的对话。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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