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在笑，表情很浅，分辨不出到底笑没笑。

“假的。”

可即便如此，苏奈还是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那一丝丝一闪而逝的冷冽。

入骨，寒凉。

他好像并没在说笑。

“你以前是不是很多的追求者啊？”苏奈倚着座椅，眼眸里映着那人的侧脸。

霍锦言弹了下烟灰，这会儿的路居然有点堵，他侧了下头看过来，“现在对我这么好奇吗？”

“以前我不问？”她眉头拧了下。

车子慢悠悠的前行，他分神出来聊天。

“不问，你很有自信，从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打我得主意，你觉得以你的性格，你是真自信，还是压根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情敌？”

苏奈眉心紧锁，似乎在认真的琢磨从前的自己。

可她没有半分记忆，只能凭借如今她的主观意识去分析。

“大抵是我觉得没什么威胁吧，如果有威胁……”

以她的性子，她觉得她能把这两个人都宰了。

霍锦言的笑总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声音沉沉的，淡淡的，“怎么？”

“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男人登时笑出了声来，“嗯，这样才像你。”

“我也没什么追求者啊，哪儿像你啊，前后左右都是暗恋你的人。”

苏奈撇嘴，失笑，“还前后左右……”

“喏，你抬头。”他忽然道。

男人吸了口烟，右手搭在方向盘上面，随意的晃动着他漂亮修长的手指。

“冤家路窄。”

苏奈顺势抬头去看。

果然，看见一个身材跟霍锦言差不多高大的男人正挤着车流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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