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一笑,看向适才那名责备她的医者,又伸手指了指正堂中央悬着的两副画像,语气微沉的问道:“我问你,那画像上画的两个医者都是谁?”
中年医者冷笑一声,笃定地回道:“当然是华佗和扁鹊,您老人家不会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吧。”
阮安面上未露任何怒态,语气冷了几分,反问他:“可你别忘了,华佗和扁鹊也都是铃医出身,你们药行供奉的两位医者既然都是铃医,又为何要瞧不起我这个铃医?”
这话一落,在场的多数医者都变了脸色。
是啊,那华佗和扁鹊也都是铃医,那人这么问阮医姑,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中年医者在阮安的连声咄问下,一时失语。
“我虽出身乡野,但和你们一样,做的都是救人的行当,只不过你们救的人,多是高门贵族出身,我救的人,是平民百姓、贩夫走卒。同样都是救人,哪儿还偏得分什么贵贱?”
酒楼的一楼坐的都是些医者。
二楼的雅间,还能留给其他客人。
萧闻撂下竹帘,想起那中年医者被阮安怼得哑口无言的场面,便觉好笑。
“这女医姑还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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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厢,魏元进了一旁不远的雅间。
见霍平枭凭靠在窗前,一袭考究的劲装弁服勾勒着他颀长高大的身形,男人的样貌固然优越英俊,气质却过于硬朗倨傲,冷又野,显得整个人难以靠近。
他正盯着阮安离开的瘦弱背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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