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地抽出了那封信。
什么也没发生,君徵又飞快退回了安如身前,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两人又等待片刻,还是什么也没发生,安如被他的如临大敌搞得有点想笑,清了清喉咙,小声问:“我能看看信吗?”
君徵却没有把信给她,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动了动,那封信就在他手中被拆成一张白纸,他并未细看上面的内容,而是翻来覆去地检查纸张,直到确定不会有任何问题,他才反掌交给安如。
不但如此,他还往旁边挪了半步,背对她,像是要为她腾出足够的隐私空间。
安如深受感动,既为他保护她的这份心意,也为他自始至终都尊重她。就像方梓仪和陶仲凯夫妇,从来没有因为她失忆她有病就无视她的个人意愿,他们都认同她有资格独立主宰自己的人生。
她唇角含笑,低头看向那张纸。
……
……
从那一年起,马丁狂热地爱上了火车、旅行、远处的灯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火车头那撕心裂肺的呼号,还有那转瞬即逝的地方小站给人留下的鲜明印象。
……
……
字迹仍是相同的字迹,书写者的心情却显然比不上第一封信那般愉悦,他更换了蓝黑色墨水,竟比纯黑色墨水多出几分没来由的阴郁,字与字间也不像上一封信那样稍有勾连,它们都是孤独的、深刻的,像陷入周期性低潮的哲学家。
这不再是一封情书,就算是,它也是一封安如看不懂的情书。她把信举起来对准阳光,蓝黑色墨水的钢笔字深陷进纸张内部,力透纸背,写信人的焦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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