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的行为有违禅意初衷，甚至截然相反，然而令宁凡意外的是，他这次居然真的把冲关之力提上去了，而且一下子提了足足有三成之多，看起来希望很大。

原来禅意不是真禅意，而是一种形式，墨渊真正需要的是一股锐意，一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通毅，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冲破那层茧。宁凡看出了这一点，但对墨渊的眼神变化有些不太能理解。

宁凡在墨渊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情绪，有暴躁有狂乱有迷茫有自嘲，甚至还有仇恨的东西，不知道他这会的心路历程是怎么样的，经历什么心绪的变化，以至于他这么一个老实人变成这个模样。

其实宁凡心里很清楚，这世上没有老实人，所谓的老实人只不过是摆出一付认命的姿态罢了，面对困境或者是其它种种现实场景，老实人除了不抗争之外，甚至还会逆来顺受，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老实，而是他们不自信，觉得自己抗拒的结果会是失败，所以选择默默接受。

但是如果他们突然有一天具备了强大的实力，可以轻易地击败曾经让他们仰望的对手，他们还会一如既往的老实吗？宁凡觉得肯定不会，他们甚至会变本加厉地残暴，把过去所受的羞辱十倍百倍地还给他人。

所以，在宁凡心里，他一直不认为有老实人，那些貌似老实的人只不过是因为窝囊无能，一旦他们有了能力就不会再老实，甚至会有令人震惊的相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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