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昼醒了,身旁空无一人,被衾冰凉,她贪恋温暖,赖着不愿意起床。
晌午时芳荷敲门唤她,“女郎,是时候起了。”
趁着雁回收拾碗筷,李知昼问:“可否请你为我寄一份信?”
雁回停下手上的活,犹豫道:“这我不敢妄自决定,要先禀报郎君。”
看,这就是成了笼中雀的下场,居然连信都无法寄出去,做事处处看人脸色。
往日好歹能来去自如,不受人拘束,现在呢,莫说出府,这个院子也妄想离开。
然而坐以待毙不是李知昼做的事,她偷偷摸摸趁着芳荷、雁回不在,径直出了院子,朝大门走去。
雪将化未化,挂在树梢,附在屋顶,细长的冰棱悬在檐下,此刻烈日当空,冰棱渐渐融化,雨水似的向下淌。
府中不见人影,一路上李知昼可谓是畅通无阻。
她想过,从大门出去不如翻墙,于是她抬起头,高到她无法企及,遂放弃。
门是栓着的,不曾上锁,李知昼悄悄溜到门边,手将将摸到门栓,忽听得有人道:“女郎,快些回去吧。”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来的,走路悄无声息,他瘦尖脸,身材矮小,普通相貌,放在人群里就丢了。
他道:“郎君吩咐我们不许您出府,我们也是职责所在。”
这人说话一板一眼,没有半分感情,李知昼怀疑他们每个人都会这样说话。
李知昼不想连累旁人,更重要的是,这人下盘极稳,来去无声,想是位高手,她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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