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应该是很血腥的一个场景,也本应该是最不值得倡导的一种惩戒方式,但在此刻,没人觉得这是不对的,相反,多铎的痛苦让许多饱受清军掳掠与虐杀但又幸存下来的北地百姓在此刻的南京城,在此刻的行刑场前都激动不已,有的甚至是热泪盈眶。
多铎此刻承受的不只是他自己的罪孽,还有一个部落政权给一个农奴政权带来的沉重罪孽。
多铎痛苦的嘶吼着,钻心的疼痛得通过神经元传递,将这人最凶残的基因以最凶残的方式加以修饰,让此刻的万众汉家儿郎的都解了气。
多铎不剐,则民恨难平。
或许,多铎并没有朱由检想象的那么坚强,或许他的痛觉神经比较发达,在老刽子手熟稔地剔除他身上不伤及生命危险却伤及神经丛的碳水化合物时,多铎低声说道:“老人家,可否一刀把我处死,再剐本王之身。”
“当初,我孙儿在你刀下磕头求饶时,你可曾想过饶他一次”,这老刽子手说着就笑道:“放心吧,三千刀,不到最后一刀,你不会死!”
说着,这老刽子手对身后的助手吩咐道:“撒上盐,消毒之余也可让他叫的更大声些,让死在鞑子屠刀下的英魂们都听听!”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多铎的口中传来,朱由检遥远地看着。
死亡是不可怕的,活着的时候承受的痛苦才是最可怕的,而多铎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应有的罪孽,在原来的那个时代,他可以作为胜利者骄傲地给自己洗白,但这个时代,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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