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求欢,属实罕见。
湿漉漉的眼神仰视着他,不知有多勾人,乞食猫咪一样的惹怜。
梁晟被她看得喉头一紧,头一回知道什么是垂涎。
想把她锁在身边,走到哪操到哪;把她操成一块软嫩水灵的肉,再一口咽下去。
随着男人的分心肖想,问话也变得更加情色露骨。
“嗯,那具体位置,在哪里挨操?”
“包厢……走廊…地毯…还有舞台上……”
她说的地点无一不唤醒身体的回忆,即便好端端地半跪在床上,都会踉跄腿软,束缚更深。
他不仅在歌剧厅的每一处操过她,也操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不禁担忧,所到之地都有被他们沾染过的痕迹,歌剧厅的地毯那般厚重,得洗多少遍才能冲干净淫味……
而对于男人而言,交欢最愉悦的无疑是十字架上的奸淫。
“舞台?”他声线一沉,“珍珠就是在舞台上丢的,你可知道?”
“知道……”
“那挨操的时候可有看见珍珠?具体视角也说清楚。”
什么珍珠呀……她根本就没心思去看,只顾着被肉棒钉在十字架上翻来覆去地干,小屁股都撅得酸死了,臀肉肿到现在。
“你饶了我嘛……”章清釉舌尖打颤,根本就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直接认罪,“珍珠是我偷的…”
她以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刮玻璃仍旧成立,梁晟总该放过她。
可他花样多到根本没有尽头。
“赃物,”他忽然不碰她了,坐到正对床的沙发上,仿佛大权在握的主宰者,“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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