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明白是不可能的,他又没学过化学。
大差不离就行,知其然就好,不必知道其所以然。
等他差不多懂了,天也黑透了,晚饭早就过了,佃伢来唤了几趟,玲珑不想讲课被打断,就吩咐她们和夫子先吃,她俩等完事再吃。
这是常有的事,贺嫂子已经习惯了,她让黄绢伺候夫子们吃饭,自己和楚嫂子几人趁暖和,就在厨房里搬了张桌子吃了。
玲珑两个终于出来了,贺嫂子才将饭热了一遍给端上来,吃过就歇了。
家里最近人多,屋子快住满了,这时候的屋子隔音又不好,相邻的两个屋,那边说话,这边就听真真儿的,有个动静什么的,都能听见。
这可苦了玲珑,她正是贪欢时候,可喜欢哼哼唧唧,又爱闹腾,闹腾起来动静就大,但这样的动静若是被人听见,可算没了脸面,所以她如今只能裹被里不敢多动,情态上涌难以自抑时,不得不咬着被角将所有呜咽声都压下去,又或被他吞了去,只能颤抖着将身体挤进他怀里,拥抱着平息。
好好的夫妻,生是搞的偷情似的,这其中滋味,真的没处说。
尚来不及幽怨,徐知安就彻底忙了开来,有时连着几天回不来,或是回来的晚了,怕忧了后宅的人睡觉,直接就宿在前院书房,不等玲珑醒来,他又走了。
得,这回连偷情的感觉都成奢望了。
幽怨!
高夫子见此很中肯的建议:该生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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