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宁呵呵笑着，没说话，许凡倒是看出来了，那个把一个人按在地上，扭头过来说话的人，正是年轻版的王宇宁。

要不是整天跟他在一块儿，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幻灯片放完后，最后一张照片停留在两个人像上。

“这两个人，你应该认识吧？”肖子轩二叔看向王宇宁。

王宇宁点头，“左边儿那个就是当时那次行动抓捕的主要犯罪嫌疑人，右边儿那个就是牛二。”

“他就是牛二啊！”许凡吃惊道，这张照片上的牛二，染着黄毛，眼神儿装着不屑，略歪着头看着镜头。

和之前他看到的西装革履，发型讲究的牛二，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上次是你亲手抓获的牛二！”肖子轩二叔说道，“而经过多方审讯，基本上确认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马仔，那天也是第一次跟着去见识的，所以，最后法院只判了两年。”

许凡直觉肖子轩二叔后面还有个“但是”。

“但是！后来，也就是牛二被释放后的第二年，我们缉毒队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的时候，其中一个嫌疑人，正是当年和他们做生意的其中一条漏网之鱼！”肖子轩二叔一指照片，“据他交代，这个牛二根本不是什么马仔，而是这个犯罪嫌疑人的私生子！”

“什么玩意？”韩青瞪大了眼睛，“这玩得可够深的啊！”

“没错！”肖子轩二叔笑了，“我们后来分析，当初极有可能是他们父子刚刚相认不久，第一次带他出来见世面，结果，被我们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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