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吧。”厉骁抬头看了一眼腕表，语气淡淡，“我赶时间。”

这幅视金钱如粪土的气质，让宋婉深深地嫉妒了，这么好的祖母绿套盒，她不信宋晞真的不心动？可她偏偏一副见过世面，也就这样的样子。

宋婉不甘的咬咬牙，即使做了再多建设，可真要低头的那瞬间，她还是觉得无限的委屈和屈辱，舌头在喉咙打了个滚，她开口，却没有说出声音。

她低着头，望着厉骁蹭亮的鞋尖，又看着并列在厉骁身边的高跟鞋，眼圈酸涩的通红。

就有人这么好命，做尽了坏事，还能不费一点力气，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对不起。”她忍着酸涩，朝厉骁鞠躬。

“呵~”厉骁轻轻呵了一声，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将宋晞留在台前，“你好像搞错了，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她。”

口不择言侮辱的人是她。

宋婉垂在两边手臂颤抖，她低着头，眼睛一闭，咬牙切齿道：“对不起宋晞。”

再开口的一瞬间，她笔挺的脊梁似乎瞬间弯了下来，她凌驾在宋晞之上的骄傲，被踩的粉粹。

“宋晞，对不起，宋晞对不起！”第一口说出去了，后面的就容易了，她闭着眼睛，感受到水气在睫毛蒸发，她不敢抬头，连声道歉，屈辱刻尽血液。

“是我口不择言，请你原谅我，也请厉总高抬贵手，放过宋氏。”有些人都不需要开口，只需要摆出一个态度，底下的人自然会懂见风使舵，爸爸这段时间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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