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这里有伤?”
他沉默不语。
我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按:“这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没来由的怒气:“不必了。”
常年带兵打仗,腰间莫不是真的有旧伤吧?
从后往前,我环着他的腰一寸寸地按压着。查看伤势的方法,长卿先生教过,连下手的轻重我都了熟于心。
“越王这里疼吗?还是……”
后半句话还未出口,他带着酒气的气息便逼近了。热烈的吻夹杂着他沉重的呼吸,铺天盖地向我涌来。忽然之间,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胡乱地解开我的婚袍,任凭我如何推开也无济于事。
我身上还系着防身用的佩刀,金属撞击在软榻上,刀鞘差点捅进肉里。我吃痛叫了一声,他便将我拦腰抱起,顺着我的小腿往下摸索着,脱掉我脚上的软鞋,把我像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肆意亲吻起来。
宽厚胸膛如铜铁一般沉重,却散发着叫人头晕目眩的温柔气息。
“越王……”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撑着榻,另一只却扶上了腰间的短剑,“越王自重……”
他仿佛听不见我的声音,大手沿着我前襟的边沿缓缓向下,探进折迭之处,“夫人。”那声音贪婪渴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吞噬。
我的拇指悄无声息地抹开短剑的把手。奇怪,为什么我现在竟然拔不出短剑来?
我躲闪着,只为了逃脱他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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