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人鬼不鬼？”莫君兮开口，声音却是冷到骨子里去，她的眼帘垂下，就这么对上元清的目光，突然讥讽一笑，“呵！你现在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么，你还记得你是为什么会被流放到这里，又是为什么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我当然记得！”元清眸中含恨，双拳紧握，双眼通红地死死地瞪着莫君兮。

就像是元清了解莫君兮一样，莫君兮自然也十分了解元清，一看她这个样子，莫君兮也明白，她到底还是把她这样的结局归咎到了自己的头上。

既然这样，莫君兮也不再多说了，干脆就直接点头道：“对，是因为我，所以，”她俯下身子，脚还踩在元清的肚子上，控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而她的手已经再次捏住了元清的下巴。

她手上的力道看似不重，但是，却只有元清知道，莫君兮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碾碎了。

莫君兮眯了眯眸子，目光阴冷，声音更是让人胆颤，“你还不明白，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吗？”

“那又如何？”这回，元清没有被她的话和目光吓到，反倒是反问了一句，而后，她就像是失去希望一样，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拖你们下水，我又为什么不做？”

言罢，她突然就看着莫君兮笑了出来，“莫君兮，你还不知道吧？在言知临到a国之后，我就知道他是和宫凌合作的人，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女佣，言知临多强大啊？我怎么会不知道，而且他身边又有宫凌，我自然是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只能忍着，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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