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辰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他收拾了一下，拿着资料去肖历的研究所。

肖历看他过来，也不意外，领着他去茶室，准备和他谈谈。

他谈的不是工作，是关于乔音的事。

“谢珍和我说，她和你还没有离婚，这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诓骗她吧。”

慕夜辰在他对面坐下，这次没用手机打字，而是直接开口。

“不是诓骗，我和她虽然是签了离婚协议书，但那份离婚协议书已经撕毁，所以我们没有离婚，还是有法律效益。”

肖历意外，“你能说话？”

慕夜辰点头，“能说的，之前我嗓子受伤，慢慢治疗的时候，是乔音帮了我，后来她离开，我实在是太难受，可能内心就封闭了自己的声音，这次意外的又恢复了声音。”

肖历为他高兴，但还是不甘心。

“所以你内心呢，你爱谢珍吗？”

慕夜辰扯唇，以前陆旭晨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但当时他没有说出明确的回答，经历了这么多，他心里对于这个答案有了清晰的认知。

“是的，我爱她。”

肖历喝了杯茶，苦涩感蔓延，他皱着眉头。

“那么接下来呢，带她回家吗？还是既然把她留在这里，听谢珍说，你好像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并没有，我和白紫妍没关系，我和她，”

“等等，”肖历听到一个耳熟的名字，“白紫妍，紫妍师姐？”

慕夜辰一愣，他们都是少年班的同学，他能认识肖历，肖历会认识的白紫妍，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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