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动了两下，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叶鸣轻笑一声，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他手腕一转就甩开了他的胳膊，退后两步，脸上的嘲讽更重，“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去救你的孩子。”

“求你了……”叶林努力了半天，才从喉间挤出三个字来。

叶鸣忽然凑近他，“那天我不在，不妨你告诉我，小月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话落，他眼里的戾气席卷而来，叶林承受不住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这才勉强稳住忍不住后退的步伐。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叶鸣心里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快意，只有无尽的恨意与凄凉。

他，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以为在他们害死他的妻子之后还会帮他们。

那时候，他可曾想过他们是兄弟。

“不是的。”叶林喃喃道，视线渐渐被水气模糊，然而叶鸣走得飞快，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

本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确实是他们对不起他，对不起小月，也对不起那个孩子。

他的……侄子或侄女。

“叶叔叔？”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他凝眸看去，就见一个小姑娘站在他面前。

“叶叔叔。”见他不说话，弯弯又喊了一声，“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叶林想起她是谁了，最近小昀总提起她，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没事，不用了，谢谢。”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朝柳荣他们点了点头，离开，背影有几分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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