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慧苗看了我一眼，再看方婕，最后只能叹气，说道：“我还能怎么，我就是问她要她家里人的电话，她就是不肯跟我说。”

我问方婕，“为什么不跟医生说？”

方婕扭扭捏捏的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摇头说：“我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我的事情……”

曹慧苗耸了耸肩，说：“好了，现在她还多得了一个告密恐惧症。”

我无语，“这也能算作是一种病症？人家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而已，难道你身上就没有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么？”

曹慧苗呼了一口气，说：“你嘴皮子厉害，我说不过你。那你要就带她走吧，不愿配合我的病人我也治不了。”

我说：“我觉得她也没病。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我上前去拉住了方婕手，对她说：“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曹慧苗看我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自己种下的苦果，到时自己是要亲自尝的。”

我不禁转头问她：“是不是要收费？多少钱？”

曹慧苗似乎感觉被我侮辱了尊严一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你也有病！走吧！走远点！以后病人有什么问题请不要来找我就行！我懒得理你们之间的事！”

我苦笑了一下，并没有生气，反而淡定的解释道：“人人都有病，我也很无奈啊。还有，我真心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帮我客户这么久忙要不要收点费用，如果要，你说个价，我好付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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