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老女巫、茱莉亚、珍妮与安妮……这分明是五个有着百年以上历史的女巫。”

“如果不算茱莉亚本人，则数字刚刚好。”

“如果不算死掉的斯图尔，也很合理。”

“但如果不算转世之后，今生年龄还未达标的珍妮和安妮，那数字就有谬误。”

“这似乎只是一次表达上的病句，却呈现出了某种独特的心理状态。”

“第一，茱莉亚忽略了谁。第二，是什么在短短数分钟内，更迭了历史讯息，导致了前后陈述上的误差。”

“是我们？”

“还是别的人？”间客进行着他的分析。

“如果是我们影响了这一切，那么我们唯一的行为，就是接触到了玛丽。而玛丽又影响到了茱莉亚，导致了她带着玛丽，回到了女巫之家……”将概念复盘到这里，间客停止了继续往下诉说，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思考。

作为时间的幽灵，他对时空的领悟，以及观看时空的视角，已然与常人大不相同。

此时玛丽都快要被憋坏了。

她很想表达点自己的看法与想法，却无法说话，无法传递自己的讯息。

她瞪大了眼珠子，露出一个仿佛是惊恐的表情。

此时的她，不再奢望茱莉亚和老女巫的同情，而是将指望都放在了那两个在耳边，时不时响起的声音上。

或许是读懂了她的心声，其中一个声音说道：“声音是从心里发出来的，而不是通过声带。”

“如果你的思想局限在肉体上，那么你的灵魂永远都无法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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