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若真的是惊呆了，半天没缓过劲来。

一时半会，她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听着如此荒谬的事情，竟然真的就在自己身边上演了。

这……

杜若若心情很是复杂。

程玲似乎能够理解她的心思，笑了笑，虽然心里强大，但依旧有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在笑容中酝酿。

这条路不好走，注定被人白眼，鄙视。

但是她，不在乎。

她只想给杨郎留一个血脉，其他的，都不重要。

实际上杜若若是有些想不通的。

但世事就是如此，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所有人能够接受的逻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杜若若没法对人家的选择指手画脚。

她干笑两声：“你只要想好了便好。只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你以后，还是小心点的好。

你愿意给你男人纳妾，这倒没什么。

但你要清楚，人心总是如海底针一般，那小妾既然入了门，有了孩子，难道不会为自己的孩子着想？

到时候在背地里使坏，也只是为了给她自己的孩子谋求利益。

你怎么办？

把他们都杀了？”

程玲愣住了，她本以为杜若若只会一笑而过，或者对自己鄙夷一番。

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竟然是在为自己着想。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的确是站在她的立场上。

程玲莫名的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眼圈也酸溜溜的，想哭。

家里人都不见得会帮她想着这些，但是杜若若却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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