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样啊,青天白日的…”
赵景恒挑眉笑着看她。不消说,难难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不只白日,露天的他们之前都来过了。
她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烦,剃了头发,把廉耻心也一并剃了不成?
想到她刚才被这个小学鸡带着亲,就一阵丢脸。
难难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嘟囔道:“我、我去熬药!”
赵景恒被狠推后倒在一边没说什么,推人的那个却是走了不过两步就忽然尖叫起来。
“啊——”
“赵景恒!我的衣服!”
从领头到前襟,扣子衣带通通被解开了,甫一站起身,便泄露了大片的春光。
难难裹紧衣裳回头瞪向赵景恒。
赵景恒无惧她的怒火,敛低下巴冲自己胸前努努嘴——好吧,他的外衣也被剥了。
“变态啊你,不只解别人的还解自己的!”
嘭的一声,难难摔门而去。
赵景恒卸了口气仰躺回床上,眼神空洞,想他方才想说但没敢说出来的话——可不就都要脱了么?
那什么,那不脱也行…
然而小姑娘又卷着风回来了,直奔杂物架,弓着身子去杂物架上乒乒乓乓的翻盆找碗。
赵景恒看着难难里里外外为他忙活的样子,心下十分妥帖。明明药壶都在门外,他晨间才见过的,这会儿也不提醒她。
赵景恒抓准机会得寸进尺:“晚上我想宿在床上。”
他最近待遇比头一天好了很多,晚间都在难难床下打的地铺,不只能看着她的身影,还能闻着她自带的香气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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