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小老头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他有些恼怒，自从钟家出现之后，这个队伍就出现了各种杂音。现在，钟家被剿灭了，依旧没有了当年尽在掌握的氛围了。

“刘汉，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拿出足够的证据，让你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所以，我并没有说过要出去。领导，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搞不定，要利用我一下吧？这几年，你利用人的能力倒是炉火纯青了。”

面对刘汉毫不留情的嘲讽，一号小老头脸色有些发青，却依旧保持着淡定，道：“不需要利用，你是副组长是我的助手。对你，只需要下达命令就可以了。”

刘汉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号小老头，道：“我猜，外面的局面虽然没有恶化到令人嗔目结舌的地步，恐怕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这给你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要把握推出去背锅？”

一号小老头被说中心思，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些，沉声道：“刘汉，说起来你还是我亲手带出来的，算得上半个徒弟。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态度……”

刘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道：“以我现在的身份，要么你就带着我去询问调查，要么就是给我的事情做个定论，放我出去或者收监。除此之外，即便是你，也没有资格在这里给上课。”

一号小老头张口结舌，以前，刘汉对他有了不好的看法之后，就出现了据理力争的情况。但是，绝对没有今天这样，一点余地都没有。这让他很愤怒，也很无奈，最关键的是，刘汉已经是副组长，不是曾经单纯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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