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使用了治愈的技能。所以修今天好好的站在这里。
这也正和昨天尤金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那句如果没人治疗就会死掉对应。
这里显然没有早饭供应,圆桌上空荡荡的,几人中间的气氛比第一天要沉闷得多。
当钟表敲到第八次的时候,尤金还是没有出现。
“也许我们应该去他的房间看看,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安其罗提议。
阿芙拉赞同地颔了颔下巴。
“不过由谁去呢?”霍尔忽然开口,他尖细的声音这次格外地大。
“我可不放心只让你们过去。”他瞥了一眼已经站起身来的安其罗和阿芙拉。
“如果他的身边有什么东西,或者留下什么信息的话,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把它藏起来。”
“是的,如果您实在是不放心的话。”阿芙拉露出一个标准的温柔微笑。
“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霍尔嘟囔着“本就应该是这样。”
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意思。
他们站起身来,一起朝着尤金的房间走去。
在外面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人回应。
安其罗推了一下门,门没有从里面锁上,很轻松地就被推开了。
尤金依在一把躺椅上,满脸惊恐地睁大双眼。
霍尔猛地后退一步,几乎要躲到门后面去。阿芙拉面色惨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眼中带了些湿润,就要落下泪来。
绮洛在她身后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嗤笑。
安其罗上前一步仔细检查了一番,而后平静地向众人宣布。
“他死了。”
“又不是真的死了,只是被从这次测试中淘汰了而已。神经比头发还纤细的贵族小姐!你的眼泪还真是很便宜哦,我想就是一朵好看的藤萝花谢了,你一定也会为它流半夜的眼泪,还要写一首诗吧。”
绮洛讽刺地说。
阿芙拉的脸色更白了,连红润的嘴唇也失掉了颜色。
“我只是有些不敢置信。”她低下头来。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池钓问在前面的安其罗。
“身上没有明显受伤的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安其罗皱起了眉。
他的房间里除了尸体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这尸体怎么办?”霍尔恐惧又厌恶地说。
“我想还是暂时放在这里吧。”池钓说。
“真是可怕,不知道是谁会杀了他。明明大家之前都是毫不相识的人啊,是有怎样的仇恨才会这样做呢。”
阿芙拉坐在桌前低头用她白玉似的手抹眼泪。
剩余几人都把眼神投到同一个人身上。
修。
他在第一天离开餐厅的时候可是对着尤金说了一句【你将在今晚死去。】
而现在,尤金果然死了,而他却还好好地站在这里,甚至连原本的伤口也都恢复了。这样看来,的确是他有最大的嫌疑。
觉察到众人的目光,修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我没有杀他。”他硬邦邦地吐出这句话。
阿芙拉抬起头来,几滴眼泪挂在她的眼睫上,将落未落。
绮洛在后面无声地笑。
“修,其实,你代表的是尤拉安比吧。”阿芙拉的声音清清甜甜。
死亡之神,尤拉安比。也作为毁灭和瘟疫的神灵被人们所熟知。
“你是有一个类似于可以让一个人在睡梦中或者在夜晚死去的技能。只是因为尤金昨天那样对你,所以你就怀恨在心。对他使用了这个技能,所以他才会死掉。就像你昨天晚上所说的那样。”
阿芙拉的声音渐渐高起来。
“仅仅依靠你的一番言语就能够定下这样的罪名吗?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说出什么话都是不值得奇怪的。就像你不能依靠一个醉酒的人在皇家庭审上的证词就证明一个人有罪一样,多可笑。甚至比一个奴隶因为受到的待遇不好就去状告他们的主人一样荒谬。”
修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如果你们非要找出一个所谓的凶手的话,其实阿芙拉小姐,你明明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昨天你离开的时候其实进的并不是你自己的房间吧。我猜你们度过一个了美好的晚上。不,也许对那个可怜的小人来说,只有半个也说不定。”
他那双银色的眼睛里透出恶毒。
阿芙拉又开始哭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啊,他对我那么好。我那时只是不知道应当怎么办才好,他便安慰我。他是个好人呀。”
绮洛发出了一声更大的嗤笑,自顾自地摆弄着手上的几张陈旧的纸牌。
“要我说,既然你们都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倒不如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那句话’说出来好了。反正你们再这样吵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吧。”
她弹了弹手上的纸牌,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这话似乎提醒了阿芙拉。
少女擦去了面上的眼泪。
“我可以说出我的‘那句话’,但是修,你也必须说出你的那句。”
一种坚毅的神色从她的脸上表露出来。
“继续这样相互隐瞒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只有把自己的信息共享出来才会为解密提供有用的线索。既然没有人想腰第一个这样做的话,那么请让我来吧。”
“那么,你的‘那句话’是什么呢?”池钓开口,略略侧身,对上身边女孩的眼睛。
一,二,三。
技能发动。
“是死亡之神偷走了那块宝石。”少女的声音在大厅里散开。
谎话。
池钓眯起眼来。
“胡说八道的婊/子。”修脸上的寒意更盛。
“那我刚好告诉你我的那一句话好了。”
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少女。
“死亡之神的双脚从未踏进初生花园一步。”
绮洛放下了手中的纸牌,熟练地吹了一声口哨,拍了拍手。
好像她是在看一出舞台剧。
“这就很奇怪啦!哈哈!多奇怪!”
她歪了歪头。
“这样完全相反的答案。说明你们其中,有一个人说了谎呀。”
“只是不知道他是原原本本地说出了那句谎话,还是因为不想说真话,所以就把真话说成了假话呢?”
“如果你们认为我说的是假话,那就随你们去想好了。反正你们最后都会跟着那只母鸡的身后亦步亦趋不是吗?”
修露出一种嘲讽的神色。
可惜,池钓在心中懊悔,自己的技能每12小时只能使用一次。这样却是不能判断修的话是真是假了。
“但是最起码,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那句话。却不如你们其中的一些人,好像来了这里就是游客一样。哦,也许是被吓尿裤子的士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