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廖文杰在客厅中间的地铺上准点醒来,抽出无处安放的手,推开压在身上的胳膊和长腿,依依不舍离开脂粉堆,走到卫生间洗漱。
陆地神仙之境,尘不沾身,秽不留体,一百年不洗澡也捂不臭,每天坚持是为了让自己拎清楚。
别飘,还是个人。
至于客厅中间的地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非常正经的睡觉。
起因是天色已晚,来生泪哈欠连连,趴在廖文杰怀里表示该睡了,顺便挤兑一下狐狸精。
感情极好,无处插针,想挖她的墙角,做梦去吧!
不曾想,野上冴子还没开始反击,来生爱作为坚定后盾,当场拆了自家大姐的台子。
她怕鬼,一个人睡不着,想借姐夫用几晚,等消除恐惧了就把人还回去。
没有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种话。
来生泪勃然大怒,当场拒绝了无礼的请求,母亲真璃绘去世早,最小的来生爱是她一手带大的,千算万算,没想到又当姐姐又当妈,含辛茹苦竟然养成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早知是个白眼狼,当初直接扔了算了。
见妹妹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来生泪心一软,在客厅打了个地铺,今晚通宵玩牌。
为何是地铺上玩牌,而不是床上玩牌,是因为床和地铺的意义截然不同,一旦上了床,哪怕什么事都没做,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说不清道不明。
廖文杰一听是玩牌,立马仗义执言把野上冴子留了下来,并提议玩脱衣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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