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小姐，你是否愿意霍东程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敬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

“我愿意！”

“霍东程先生，你是否愿意苏瑜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敬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

“我，我愿意。”

……

苏瑜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她梦到了五年前自己跟霍东程的婚礼。

她等苏瑜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事实上，车子撞上路边护栏的那一刻，苏瑜只觉得自己肯定活不成了。

苏瑜伸手抚上晕乎乎的脑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后，她一扭头，一个熟悉的背影猝不及防闯入她的视野中，苏瑜几乎是下意识地眯起眼。

似是察觉到身后有异响，霍东程转过身，一双幽邃深沉的黑眸清清冷冷的。

苏瑜咬咬牙，毫不畏惧地迎向那一双眼睛，只是藏在被子下用力蜷曲的手指，出卖了她此刻心里的不安。

窗外的阳光很温暖，被一扇扇玻璃窗切割开来，被一扇窗都被镶了金边。他戴了一副金丝框架的眼镜，透过那镜片，能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

他背对着光，望着她。

他那一张俊美异常的面庞，胧在阴影中，落在苏瑜的眼中，少了平日里的冷峻，多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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