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恐惧，来源于帝印。

看着杨帆手中染血的帝印，他的表情极致扭曲，嘶吼之中更是伸手去抓。

杨帆一愣，连忙想要爆退。

可他的速度和僵比起来，根本没有可比性。不等他动作展开，僵已经一手的抓了过来。

可，也就在这时，帝印之中忽然爆发出一抹血红色的光芒。

“嗷呜！”

旋即，虚空之中就响彻僵的惨叫之声。

只见他手掌之上，直接出现一个巨大空洞，竟被这光芒给洞穿。

杨帆鬼眸猛地闪烁起来。

“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你是挣脱不了这种力量的。”杨帆冷笑一声。

此刻他心中也已经无所忌惮。

帝印认主之后，他才明白，这帝印竟然是张十方的一种本命之兵。

但，却已经脱离了战兵的范畴。

说是他的伴生之兵。

张十方的本来身份，杨帆也不是一无所知。

之前剑痕之主就曾经说过，他是十方鬼帝。十方自然说他的性命，而鬼帝，代表的自然是他的身份。

但凡能跟帝沾染上关系，还能让剑痕之主如此恐惧，其修为之强大，已经不难想象。

而这帝印，就是他当初一种浑噩状态，横扫天地的时候凝聚出来的。可以说，这帝印之中蕴含了他的意志，也蕴含他的力量。

而眼前，僵却是张十方的已死之身。

用他的意志，来克制他已经舍弃的肉身，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

而杨帆此刻也才明白。

或许张十方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嘱托，自始至终也只有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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