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娇眼神一动。

“我鞋子脏了，你帮我擦擦。”

她大大咧咧地使唤楚昕。

楚昕以前老蹭着和她们几个名媛一起玩，一直都是端茶送水的角色。

帮她擦鞋子，可不是正好么？

楚昕咬了咬牙，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半停摆的事业，还是听话地蹲下了。

她不知道，秦娇娇正在直播，还把直播镜头对准了自己。

“这是楚昕吗？果然这些明星在娇娇面前，也就洗脚婢吧。”

“毕竟不是真白富美啊，再光鲜亮丽也没什么用。”

“有钱人才会和有钱人一起玩啊，其他人混进来也只是边缘人物而已。”

秦娇娇顺势开口：“其实也不是所有有钱人我都能做朋友的。像我家里呢，家教比较严格。那种突然暴富的，我就不太喜欢。一般都没什么教养和素质的。”

这话，就差没直播说时见歌的身份证号了。

楚昕刚刚擦完秦娇娇的鞋子，就听见了这么一段儿。

抬起头，她这才发现秦娇娇居然在直播！

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的样子……

全都被别人看见了！

楚昕就是有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忍不住想要发怒。

秦娇娇却嗤笑一声，瞥了她一眼：“走吗？”

像是认定了楚昕不敢真的翻脸。

她一边走，还一边继续和直播间的观众互动：“楚昕，你应该也和某些暴发户接触过吧？是不是都没教养？”

楚昕迟疑了一下。

还是含糊地点了点头：“是……圈内人都不爱和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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