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办？

林飞拔不掉心里已经扎根发芽的种子，克制不住对苏碗的感情，他全身无力的靠着墙角蹲下去，瘫做一团，眼神空洞而没有一点生机。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林飞恍若未闻，直到听见夜北霖关切的声音，他才挣扎着站起来却不敢去直视夜北霖。

“你看起来不是很好，要不要去休息下？”

“我没事，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林飞躬身，他的手脚冰凉，努力撑着。

夜北霖深邃的眸子扫过眼前恭谨的身影，并没再追问下去，他们虽然跟着他做事，他不会像麦娜和叶北那样，连他们的思想都要禁锢住，本想让林飞去医院一趟，确定下萧老爷子的死因，看见林飞憔悴的样子，他还是让林飞去休息。

苏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并没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安静的躺着，听着夜北霖低低的声音传来。

“确定是萧晓雅的尸体吗？……嗯，继续查下去，还有这件事儿先不要让碗儿知道……叶北，管不住你自己的嘴和眼神，就不要再出现在我妻子的面前，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去掉那些碍事儿的零件。”

卧室的温度都随着夜北霖最后的话，下降了许多。

叶北这个名字，苏碗放在被子里的手慢慢握紧，指甲陷入掌心里，疼痛从掌心传来，却抵不过她身体深处的痛。

夜北霖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床的方向，目光落在苏碗不断颤栗的眼睫毛上，她醒了却不想睁开眼睛，是因为不想看见自己吗？她已经恢复了记忆！抬脚放轻脚步走过去，夜北霖看着床上虚弱的身影，大手落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整个包拢在他的手掌里，也成功的制止了她的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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