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

十七号正在享受着一方通行垂死前的表情。

就好像格罗博士死前一样。

不甘、怨恨、恐惧。

但是现在，他从一方通行的目光中只能够看见不甘和愤怒，却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连怨恨都几乎没有多少。

这些人，果然是不知道恐惧，也根本不惧怕死亡。

十七号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起了。

他感到奇怪。

这些人不像是被抹除了人格的死士，但既然留有自己的情感，那即便是被制造出来的人造人，也是会恐惧。

“你们……难道真的能够复活？”十七号的内心涌上了越发浓郁的好奇，“究竟怎么做？”

“等干掉了你，或许可以自己想办法！”一方通行狞笑着，身后的翅膀化作了无比锋利的刀锋，朝着十七号斩去！

他如今的这对翅膀，可是经过了一个紫色史诗宝物的强化！

再加上他原本的力量。

已经成为他如今最强大的武器。

如果是在其余空间脆弱的地方，这一道攻击，就连空间都可以轻易的斩开。

现在虽然没有这样的威力，但是十七号也不打算自己尝试一下。

他轻松的躲过去了。

然后满脸惊讶的看着一方通行。

“你没有死？”

“我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死掉。”一方通行张开双手，洁白的羽翼在他的身后缓缓展开，与他脸上的狰狞笑容完全不般配。

而十七号可以透过他胸口的那个大洞，轻松的看见。

即便没有了心脏，血液也依然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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