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漾是趴着睡的。
原安雄经验丰富,并没有因为地位悬殊就做完就走,帮她清理好又抱去浴室交给女佣洗浴,然后亲自帮她上了药。
她背上有些肿,第二天就消得多了,只有些浅淡红痕,药是好药,她本身身体也不容易留痕。
但小穴吃了大罪了。
做到最后她是虚脱了的,脱力不算,还有木马在外面刻印的疼痛,假肉棒长时间肆虐到最后几乎麻木。
那地方太脆弱了。
汤漾好几天都蔫哒哒的,她那时候是有舒服的,她当然会舒服。她本身就被操得多、本身就耐操,何况他又前几天又给她用了一次那个药。
倒不是药性就有多么猛烈,只是会让她回忆起那段时间停了药之后还有药性挥发,让她疯狂接客,有时身边围了七八个彻夜不眠,才能让她睡个好觉。
有过放荡不羁的日子,很难再安定下来。就算自己刻意遗忘,被药催发出来的熟悉感觉却会让她更紧的抱住他。
所以她这几天都在盼望贺栾会来,寄希望于她和他的感情。她是有说情况给他的,又担心他会不会信了她的谎话,于是纠结难掩,全被原安雄看在眼里。
贺栾打给原家在国内的主事人,他的确会顾忌一二,但之所以他不是主事人是因为他不必要添那个麻烦。
作为原安最大资本人,他有实际主话语权,何必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他的确是要尊重那些叔伯的,他们在境内同高层关系密切,并且由于他大半资产都分布在境外,那些人同他关系也就不那么密切,时时防范他翻弄境内资本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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