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人分善恶，可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参照做什么一定是善做什么一定是恶。就比如说，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养的狗很有爱心，给狗一个温暖的家庭，人们会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年轻人，可这个年轻人对待自己年老的父母却是恶言相向，那么人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恶人，一个人可以是善人也可是恶人，关键是看他当下做的事。”顾南衍温柔的为苏念解析着善恶。

苏念似懂非懂，安静的像个听话的学生，听着老师讲解的道理。

顾南衍轻轻抚着苏念头顶的发丝，黑如曜石的眼底闪烁的光芒越发的温柔：“善恶之间，凡事又有因果，就如你昨天做的事。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口出恶言，不知悔改，那是因，你划花了她的脸，那是果，是她自己造了口孽结的果，怪不了任何人。”

“可是划花了她脸，是我动的手，你不觉得这个果太重了吗？”苏念咬着下唇，显然对于昨天的事还是让她有了心结。

“有些人知错就改，自然口头上教育就好，可有些人却不知悔改，你做的做的还太轻了，相信吗，那样的女人依旧不知悔改。”顾南衍嘴角带着笑意，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

“我……”苏念抿了抿唇。

“给你看个视频。”顾南衍亲了亲苏念，拉下她的手，退开了些，拿出手机，找到了视频，点开，才放到了苏念面前，在苏念看向他时，抬了抬下颚，示意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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