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求您了，夫人，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求您放过他们吧，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老婆婆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念攥紧了拳头，在顾南衍无声的支持下，冷声嘲讽：“呵，你能为我做什么？再残害我一次吗？”

“不，不，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没想要你的命，是，是张圆那个贱人欺骗了我，她明明说那药只是一些迷药，每次放一点，让您睡着方便我平时偷拿东西出去卖，是她骗我，是那个贱人的错，我，我不知道那是慢性毒药，我真的不知道，夫人，夫人，我，我只是想要偷拿点东西出去卖，我，我真的不是存心想要害您的，夫人，夫人，我错了，您饶了他们吧，求您了，求您了。”老婆婆颤着声，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就算早有准备的苏念听到老婆婆说出当年的真相，浑身还是止不住的愤怒、颤栗，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她怎么可以那样做？对那样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她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念念，一切都过去了，所有恶人都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谁都逃不了，你就等着看她们的下场，做一个局外人，好吗？”顾南衍从身后抱住了苏念，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苏念的手紧紧抓着顾南衍的手，青筋的都泛了起来青筋，可她咬牙忍着，并没有让自己的指甲插进顾南衍的肉里，她很清醒，也很克制，只是她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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