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没插话，等待灵秀解释。

“在顶尖的毒师界中，自古便流传着一句话，这世间最可怕的毒，从来都不是毒。”

灵秀意味深长道：“而且你想想，我真要布置了毒药或毒阵，像剑痕子他们那等高手，会感应不到吗？”

林牧点了点头，对灵秀的毒功也有了个更深认知。

“林牧，你有没有发现，这条河流中，有什么特殊之处？”

随后，灵秀话锋一转，“也不要找那种太过特殊的东西，只要是超过普通的元素就行。”

林牧再次观察四周，不确定道：“水藻？”

“你果然能发现。”

灵秀眼睛微亮，如同遇到知音。

换做普通人，肯定想不到水藻上来，但林牧本身是丹塔长老，懂得丹药自然懂得毒药。

“这水藻，是七星水藻，正常情况下是无害的。”

灵秀慢悠悠的说道：“可如果遇到绮罗粉，便会化为一种神秘物质——厄。”

说到这，她笑得如同小狐狸：“厄，不具备任何毒性，也不会伤害人的性命，但它有一种独特的能力，那就是会损坏气数。”

林牧一惊，算是明白了灵秀的打算。

“你再看这条河流。”

灵秀又道。

林牧天眼放远，心中微动：“这是一个天然的九曲阵？”

“不错。”

灵秀点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会选择在这里布局，一个天然的九曲阵，我只要稍微加以改变，就能形成一座九曲迷宫大阵。到时候，这阵法能将剑痕子等修士分隔开来，好让我们一一击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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