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所说的第一个问题，让我感觉到特别的……怎么说呢？感觉你好笨啊，你可能会不愿意，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就是觉得你笨，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我觉得你笨，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在骂你。”

“你说我为什么要和那些流浪汉掺和在一起？不感觉到这个问题特别的……白痴吗？我都已经乞讨为生了，能有什么钱去租房子？有个地方住就已经不错了，还管周围有什么样的人啊！如果我不住在那里，和那些流浪汉掺和在一起的话，那么我就去睡桥洞，去睡路边，大冬天的，怕不是要冻死。”

江凡沉默，无话可说，好像他说的也有点道理……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是自己说错了话，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

而且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好像他在说完这些话以后，还瞪了自己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无奈的笑了笑，这也不怪人家，的确是自己问错了问题，没有考虑到太周全。

让他抓到了嘲笑自己的机会。

“高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你看你，又开始问白痴的问题了，高家的人全部都已经失踪了，我知道的，你不也已经知道了吗？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我知道的，和他们知道的，没有任何区别。”

他把剩下的半瓶啤酒都喝光，然后又叫老板娘再拿了一瓶。

“唉，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天地会的天王，问的问题，能不能有水平一些，总是一些白痴的问题，让我好尴尬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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