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京城相府,左相王安石正躺在自己的卧房之中。
他的身形消瘦面容枯槁,与平日里的意气风发有着天壤之别,腹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透着鲜血,而令他感到心灰意冷的,却是皇帝的一道圣旨。
那是一卷名义上令其安心养伤,实则是削其政权,令其闲赋在家的旨意。
随着“吱呀”一声传来,房门被推开,长子王雱疾步走了进来,见了父亲,也不行礼,只是轻声说道:“孩儿已然打听清楚了,因为父亲遇刺一事,皇上听信了司马光的谗言,认为变法推行得太过刚猛,民间怨声载道,今日刺伤的是父亲,明日遇袭的便可能是皇上,为了安抚民心,这才削了父亲的权限。”
“简直一派胡言!”王安石闻言大怒,原本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连续的几声咳嗽更是令王雱心惊不已,连忙出言相劝。
“外面的形势如何?”
王雱回道:“三司内人心惶惶,有几位墙头草见形势不对,已然投靠了司马阵营,御史台的言官们参奏父亲的本子足有一人之高,京城禁军统领王韶已被枢密院革职。”
“呵呵……”王安石闻言一声惨笑,“便也就是说,我们的势力在一夜之间便已土崩瓦解。”
“树倒猢狲散,虽然圣上并未放弃变法,却也对父亲的铁血手腕表示不满,似乎打算换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进行,司马光若不趁此机会进行打压,那才是出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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