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他相见以来,我与他最多的交谈就是先贤的言论思想和古籍中的诗词歌赋,旁的东西都很少提。他一直恪守本分,而我虽心怀鬼胎表面上还是要装得恭恭敬敬,两个人都是谈吐清丽,端着应有的风流雅致。
书还打开放在桌上,我们拜的是名家鸿儒,结的是秦晋之好,行的是洞房花烛,做的是这水心凉亭上的一对野鸳鸯。皇天后土,天理昭昭,谁敢说我们不是两心相悦,不是师出有名。
我竟想到了这些,该是那时候我就被他迷了心窍,下了情蛊,开始为自己找了由头。
“郡主可明白了?是什么被你打湿了?”他刚刚的粗鄙之语还萦绕在我脑海,他乱了仪表,他抛了风骨,要拉着我沉沦,我奉陪到底,且不能落了下乘。
“是,是椅子。”我知他要我说的是什么,只是事事如他心意我又怎么把控主动权。
他反扣了我的手在背后,指尖划过我的背脊,扯着我的手用力一挺,他进去了,进去了一个头。“还有什么?笙笙的水可不止这么一点。”他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紧,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肤又要撤去,作势开始挺身,刚刚那一下的给我的酥麻腿软之感还没消去,我禁不起再多。
“啊,啊,是鸡巴,是先生的鸡巴。”双唇一开一合之间,含着未下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想去擦又无法挣脱他的手,只能由着它划过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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