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如果不是带着爱意,哪有这么深的恨?如果仅仅是恨,怎么会愿意和自己讨厌的人继续深入纠缠?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吧。
江弥抿了一下嘴唇,这是他紧张时下意识做出的小动作,“哥哥。”他轻轻叫了一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还爱我吧?我看出来了。”
“……”江慎之冷冰冰的,“你看错了。”
早料到他会反驳,江弥不在意,自顾自道:“真的一点也不爱了吗?其实我……我还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没有变心过。但我以为不会再有机会了,我以为四年过去了,我们早就结束了,毕竟当初分开的时候就闹得很不堪,我想不出故事怎么发展我和你才会有幸福快乐的结局,既然如此,不如忘了吧,让自己好过一点。”
“……”
“但除了你,我也没法再喜欢别人了,让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所以……”江弥望着江慎之,“我们还有可能吗?”
江慎之静默了一会:“我说过了,你别想再用甜言蜜语骗我了,江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不会再依赖你,懂么?”
“好吧。”江弥挣了一下,“那你把我解开,我要回去。”
“回哪去?”
“回美国。”
“……”
空气一窒,江慎之死死地盯着他,但竟然真的把领带解开了,让他双手重获自由。
江弥的下半身已经被脱光了,上半身也衣衫凌乱,刚刚做前戏的时候,身下被弄进了一堆润滑剂,现在他坐起来时那些玩意儿滑腻腻地从**流到大腿,江弥想擦,但又觉得有点尴尬,干脆先不管了,下床去捡自己扔了一地的衣服。
他一条腿刚迈下去,江慎之忽然把他拽回来,猛地往床上一按。
“你——唔!”
嘴唇被堵住了,这个吻又急又凶狠,吃人似的,江弥被扼住下巴,被迫开启牙关,下一秒舌头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被吻得喘不过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几近窒息时本能地搂住江慎之,后者却吻得更狠,-边吻一边分开了他的腿,两根手指捅进了刚才已经开拓过的甬道。
江弥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呻吟。
那声音不受控制,时不时冒出一-声,江慎之几乎立刻就硬了,硬邦邦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江弥忍住喘息,挣扎道: ....这算什么呢? ”
”是你说的,你喜欢我。”江慎之嗓音沙哑,粗大的龟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他说,“追求我, 从现在开始。”
他紧紧盯着江弥,仿佛不敢错眼,否则- -不留神江弥就消失了。
明明说出的话那么高高在上,神情却有几分哀戚,江弥难以自制地想起许多年前,他们第一次分手之前,严慎之曾经在电话里哀声求他一
”我不知道我是你哥哥,我没有隐瞒你。””江弥,我做错了什么呢?””你别离开我。”
多年过去,他的少年长大了,学会了武装不会再轻易地把一颗柔软真心双手奉上,任他践踏。
”怎么,你不愿意?”江慎之皱了皱眉。江弥一把搂住他:”我愿意。 "
这句话不仅是应答,也是邀请。
江慎之不再压抑,抬起江弥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踝,用力顶了进来。
”太、太.了....". 被进入的一瞬间,江弥浑身都绷紧了,低沉的呻吟从紧抿的唇角溢出,甜腻腻地拂过江慎之耳畔。
操弄了几十下,两人都很有感觉。
江弥果然不喊疼了,但做得太激烈,江慎之狠狠地抽送着腰胯,每一下都深深地操到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深度,对着他的敏感点施加折磨,江弥被顶得不停往后滑,手指拼命地抓床单也抓不住。
他浑身发热,臀部被撞得通红,性交时带出的液体染湿了江慎之的西装裤。
这个男人就这么穿着裤子操他,只解开了皮带,掏出巨大的阴茎与他交合,那画面过于刺激,皮肤与冰凉的布料摩擦的粗糙触感更是加剧了快感。
江弥忍不住从脸红到脚趾,说不上是高潮即将来临时的生理性变化还是心理刺激过大,他咬紧嘴唇,想把声音忍回去,江慎之却故意操得更狠,硬是逼得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叫我。”江慎之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沉声道。“江、江慎之....".”叫哥哥。‘
.... .哥、 哥哥.... .哈啊....轻点! ... .哥哥..... . 呜疼..."
江弥求饶不得,剧烈的刺激激得他手指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了,泪眼朦胧地望着江慎之。
江慎之终于忍不住,在他体内放肆地射了出来。江弥穴壁绞紧,跟着一起高潮了。
.....
内射了一次,江慎之仍然没够,抱着江弥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又做了- -次。
第二次更加持久,江弥被搞得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差点睡着。
这次仍然是射在里面,他稍微一动, 满满的精液就从臀缝流出,流了一床。
保姆阿姨来敲]的时候,江慎之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抱着他休息。
应了门外- -声,江慎之问: "吃饭么? ”江弥摇摇头,不想动。
江慎之道: "洗个澡吧, 吃完再睡。
江弥说好,说完忽然反应过来:“我现在 是在追求你吗?‘
”你说呢?”江慎之瞥他- -眼,"所以你最好表现得积极点,别惹我生气。
惹你生气会怎么样?
展卉人“江弥忍住了没问,心想,把他惹毛了,等会怕是饭都没得很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