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说：“给我也来一点，我也香一香。”

乔青莲只好用手指沾了一点给商红。

商红歪着头，笑着说：“我这么大张脸，这点怎么够？”

胡玉兰走过来，低头看了一眼面霜，又看了商红的模样，鄙夷地说：“你以为这是泥墙的石膏啊？这一瓶就要好多钱的。你看看，这是英文字母，是外国品牌。”

商红没有理胡玉兰，对乔青莲说：“真的？这么贵啊？那算了，我不要了。”

说着，就要将手上的面霜还给乔青莲。

乔青莲说：“算了！已经给你了，你就抹着吧。这个不需要太多就搽得开，滋润性很好的。”

商红一双手在脸上揉来揉去。

乔青莲想提醒她，要用指腹搽，以免浪费了面霜。可是，看到商红已经搽得差不多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冬天寒冷，嘴唇容易干裂。乔青莲又涂了润唇膏，这才收起化妆包。

乔青莲问道：“姐妹们，都收拾好了吗？我去叫人了。”

商红说：“我早就好了。”

其他两人没有说话。

乔青莲又停顿了一会儿，看着大家也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下去叫人。

尚德忠正在楼下和看门的大妈聊着天。

看见乔青莲下来，笑道：“收拾好了？”

看门大妈好奇地问：“你女朋友？”

尚德忠笑了一下，未置可否。

乔青莲走过来，问道：“等得着急了吧？”

尚德忠笑道：“不着急。和阿姨聊聊天。”

乔青莲说：“走，跟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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