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愣了下，然后笑着说：“好，我喂你。”

现在粥已经是温的，不用吹就能吃，她端着碗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到殷瑞霖嘴里。

以前她要照顾傅奕铭，这几年要照顾琪琪，所以喂饭这种事，她驾轻就熟。

殷瑞霖虽然不喜欢小米的味道，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唇齿间的红枣和小米香倒也不至于让人反胃。

夏如歌看他眉头渐渐舒展，笑着问：“味道是不是不错？”

殷瑞霖点头，也有些惊奇，“为什么你做的小米粥就比吴婶和老宅的师傅做的好？”

“因为我有独家秘方。”夏如歌难得开个玩笑，笑容也比平时明丽许多。

只不过，这样的明丽转瞬即逝，她立刻又像平时一样恬淡的笑着说：“以前傅奕铭也不爱喝小米粥，可那阵子他刚切过胃，需要好好养着，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他煮些小米粥，配方就是这么来的。”

“最初他也是像吃药一样，偶尔还会耍脾气的砸了碗，有一次甚至烫伤了我。可后来却越来越喜欢这个味道。”

夏如歌笑容很浅，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明明是一段苦涩的回忆，可在她口中，却像是别人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殷瑞霖脸色沉了沉，心疼的问：“是大腿跟的那里吗？那块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嗯，很丑是不是？”

“傻女人，有什么可丑的？”殷瑞霖忽然把她的粥放在边柜上，然后搂着夏如歌，不是好声的问：“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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