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远远超过了绝望,呈现出一种麻木的平静。
不知道谁将填补这个位置,我也再没有兴趣去想这个问题。
突然间竟然有点羡慕温淮远。
人生有太多的选择,假使知道每一种都是痛苦,是不是早点离开才是最万全的方式?
坐了一阵子,感觉差不多能走了,便扶着桌边慢慢起了身,不知道该去哪里,只知道急需离开这
里。
走出检察院大楼的时候,杭其的车正停在路边。
他摇下车窗对我说:“你应该谢我。”
我无力地点头:“是啊,是该谢你。”
街灯淡淡地照在君越的屁股上,杭其的轮廓是半明半暗的,一半敞在灯光下,一半隐在黑暗里,
呈现出一种亦正亦邪的状态。
他KAN了我一会儿,表情难以捉摸,眼睛是KAN不清的黑色,像黑洞一样吸收着所有的光线,我读
不懂他想传达给我的信息。
我想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懂了。
尾气喷在面前,君越载着我人生的审判者呼啸而去,我抬起头,KAN见天边一轮明月,圆得令人发
指。
理想主义的年代已经过去,犬儒主义和经济决定论逐渐成为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我在这十几年里
不断寻找着人生的价值和生命的位置,到头来,仍旧飘无定所。
我将不能实现的理想化作深埋心底的欲|望,将对未来的期待化作终日的放荡,我什么都交待不了
,因此做梦都想有个第二世,好让我重新读档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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