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已快要接近大暑。天都城也迎来了最酷热的时期。两千多万超巨型的城市,数百万台车辆的尾气淤积在天都城的上空,那城市的温度凭空都会高上好几度。
跟锦城的酷暑比起来,天都城的热又是另外一种形态。
这种热就像是站在钢厂炉子跟前,整个人身体的汗水全都被排空排干,就连呼吸都极为的困难。
就算是在那最阴凉的避暑所在,那种铄石流金的热也是叫人无法忍受。
“不是袁延涛干的。”
夏鼎故居池塘边有二十多株参天大树,其中树龄最老的一棵已经有了整整三个世纪。
树龄最短的,是金锋靠着的那棵夏侯吉驰百日时候种下的垂柳。
一万多平米的夏鼎故居在烈日下暴晒着,周围没有一丝风,就连最轻柔的垂柳也无力的垂着,等待着黄昏后风起的那一刻。
最中间的那棵老槐树斜斜的探到了池塘近中央,两只不知疲倦的知鸟就趴在上面盯着清幽幽的水面痴痴的看着自己那丑陋的倒影。
嘴里却是发出最欢实的枭叫。
垂柳下摆着两张小马扎,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小桌,桌上放着的是金锋的宇航员专用杯。
三年多的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宇航员太空专用杯的外壳也有了很多磨损,露出了本色。
那些斑驳那些伤痕,也代表了金锋所经历的每一段的磨难和生死。
上过天宫的宇航杯具有超强的保温效果,早上泡的阴竹水现在依旧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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