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有理由没顾忌的去玩耍。

早说过了，在别人来看的涩，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次排水的过程，排除内心积压的黑暗跟暴欲，以保证自己的纯净。真以为是沉迷瑟瑟的事情不可自拔？

别逗了！

黑气从不在白毅面前表现的恶，并不代表她就好。拥有一定的自我意志，还能创造出恶魔，魔兽等等这些黑暗中的存在来，但凡带点脑子的都能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正气也不是什么好鸟！黑气，正气，一个残暴，一个独！

而白毅，也遭受到了黑气的影响。恶魔有的他都有，恶魔没有的他也有，甚至还犹有过之。而作为一个曾经的人，在成为恶龙，又有黑气潜移默化的引导下，心里有多黑暗肮脏就不用明说了吧？也就是黑影忍者，经过改良之后召唤它们需要消耗内心的黑暗，而白毅又是用惯了工具人，每次前呼后拥，积攒的欲与恶被持续消耗，自身维持在一个正常水平。

可，即便有忍者们存在，那也只是症状减轻。像是每次返回，黑气注入身体的那一下，就像是一个人同时吃下好多颗蓝色小药丸，那个上头……本来，是想要破坏，杀戮点什么来缓解的。只是，白毅找到了新的渠道，从杀戮改成射，点什么。

然后，当然，确实挺爽的，这毋庸置疑！

“……”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天亮前结束了这一切。

看着一脸满足，进入贤者模式的女妖们，白毅毫不留恋，转身带着数位黑影忍者离去。在见小玉之前，他还得清理一下，让自己变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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