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勉看着秦向晚的眼睛，紧接着继续说着：“可是，最后啊晚到底要选择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顾南溪心领神会，眼睛余光看着大门处的某个人，故意大声道；“也就是说，最后这个人不是你也可以。”

程勉目光坚定，沉声道；“是。”

梁浩心中闪过一抹窃喜，偷偷转头朝着秦向晚的方向看过来。

只是秦向晚听着程勉的话，并没有露出梁浩想象中的微笑，这一发现令梁浩皱眉。

“橙子，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的……”秦向晚口中的橙子，就是程勉。

没有人比秦向晚更加的明白，做出这样的决定，程勉需要放弃的东西有多少，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秦向晚才会更加心疼他的付出。

只是面对程勉，除却不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出什么。

程勉摇头，截断秦向晚没有说完的话：“我只是想要你开心而已。”

似是不太讲这样煽情的话，程勉说完，小麦色的脸上飘过立刻飘过两抹绯红，而他为了不让其他人看见，只得微微侧身。

尽管程勉承诺给秦向晚选择的权利，可客厅里的气氛并没有因此缓和多少。

梁浩看着自己对面，站在一起，看起来异常和谐的程勉和秦向晚，身子僵在原地，脚步沉重的挪动一步都显得困难。

过了好一会儿，程勉看着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的秦向晚，语气中有些沉重；“不过你该知道，即便你最后选择了某个人，若是他不能通过最后的考验，那么你们也是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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