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玻璃镜片划过，在王经理的脖子上制造了一个咧开的婴儿口子，大股鲜血沿着伤口狂飙出去，洒满了整个地板。

“你去死吧！”孙洋一声怒吼，左腿忽然发力，狠狠在王经理的小腹位置上撞了一下，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王经理惨叫着跌起，又重重摔向地面，等他爬起来的时候，脖子上的伤口仍旧在大量地飙血，几乎染红了整个上衣。

“你……”王经理死死地捂住了脖子，脚步踉跄了几下，继而无力地靠在墙上跌倒，等他再次跌向地板的时候，已经只剩抽动的力气，再也无力爬起来了。

孙洋默默地转移视线，把目光定格在林峰身上，哑着嗓子说，“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

林峰笑笑点头，很满意孙洋在受制于人后爆发出的表现，默默地走到孙洋面前讲道，“只有杀戮才是末日的主格调，你刚才做得很好，能够迈出这一步，说明你已经逐步适应这些成长了。”

孙洋苦涩地低头，晃着脑门说，“其实我一开始真的不想杀掉它。”

“我知道，没人愿意成为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林峰忽然叹了叹气，接着便摇头说，“可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就是如此，无论你有多不情愿，也必须学会冷漠和残忍。”

讲到最后，林峰忽然住嘴，又把询问的目光转向苏玉，说你呢？

苏玉似乎也没什么好讲的，她轻轻点了下头，默默站到他背后，虽然和林峰隔得较远，却无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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