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真狠呐,一分钱没给你留。”
在离开的火车上,萧启接到了唐二的电话,也就听见对方把消息告诉他。
“天早上,萧老爷子就定了遗嘱,公司的股份,你哥每人百分之十,你爹百分之二十五。里头连你的名字都没有。”
萧启簇然笑着:“那不挺好的?”
还在京圈的时候,他就是公认的美人。微微笑时,勾的人发热,一双琥珀样棕黄的眼睛在光闪着,比任何珍品都值得收藏。
那些玩的,知道他喜欢男人,跪着求着想得到美人垂怜,惜萧启一个都看不上。萧启不喜欢玩玩而已的感情,他的脸和身体都很矜贵,没必要为了性欲糟践个。
现在,美人懒散地靠在车厢皮座上,跟他道别:“马上要到了,不跟你讲了。”
“等会,你现在身上有钱没?”唐二急匆匆地问。
记事起,唐二就是萧启的哥。他是京圈里头唯一一个不馋萧启身子的男人,准确来说,他是纯直,对萧启的态度最多就是爹看崽子,心疼。
“还有点。”萧启敷衍着,“我有赚钱的路子,你不用管,放假记得来找我玩就行。”
唐二悬着的心才落,却又恍然。
萧启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从他小学三年级开始逃课,被家人揍得屁股开花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课的时候就开始了。
当时的萧启和还懵懂的唐二说着己脱离萧家的计划。那时,唐二不懂,现在,唐二也不懂。
好好一个富家爷,怎就想着走呢?
萧启是这样告诉他的:“野兽被锁在笼子里,都是不在的。”
唐二就知道,萧启是非走不了。
—
七月份的江南连天晒着,几乎要把人烤焦。
萧启刚火车,就感觉到闷热。他在打车软件上约了个网约车,对方是个小年轻,声音挺好听的,直告诉他:“我在C3停车场。”
“哪是C3啊?”萧启看着硕大的停车场,直看见A区两个大字。
对方沉默了会,问他:“你在哪个区?”
“A……”萧启扫视着,终于答来:“A2吧。”
“在原地等着,我过来。”
那司机似乎绕了九曲十八弯,过了快十分钟,才到他跟前。
是个挺帅的小伙子,萧启承认,就比他要逊色一点点。太阳很烈,对方戴着个遮光镜,从主驾驶座平视他,见他不动,说着:“上车”
萧启娇气地推推手边的行李箱:“搬不动了。”
司机又沉默了,盯着他看了一会,车帮他搬行李。
折腾了好久,两个人才坐进租车。
从火车站到他妈的故居有段路程,司机不爱说话,刚巧萧启也没心思闲聊。人靠坐在副驾驶,眼皮耷拉着,没有什精神气,看着像是被这段长途旅行累着了。
阳光簌簌落在他的侧颊,照亮右眼的一颗细小的朱红色泪痣,漂亮,还夹着诱惑的馨香。
萧启不知道睡了多久。旁边的司机推推他,催促他车,他才怔忪地醒来。
彼时,天色渐晚,太阳要淹没在高楼之中。萧启
恍惚地望进一双幽深发乌的眼睛里,那人挺翘的长睫毛像刷子一样,垂眸看着他,瞳仁里偷倒影着他一个人的光景,好似他是最亲昵的恋人。
萧启怔怔然,发懵地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这样的距离很不妙,几乎随便靠近一都要亲吻上。
“做什?”司机帅哥问他,那双乌色瞳仁被垂的眼睑遮住一半,压制着些许的阑珊意味。
萧启总算回了神,松开手:“抱歉啊。”
他对这件事没有歉疚之意,松开手,就准备车。
反倒是对方将他拦腰一截,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你也好意思逃?”
这话说得躲嚣张啊?
萧启又落进他的怀里,对上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
虽说很不思议,他早上也才说过不想糟践己。或许,只是京圈那群玩意入不了他的眼睛,江南随手招来的一个司机,反倒让他想要荒唐一夜。
大概是脱离了强硬的控制,想要找点东西快活一。
“怎?你想跟我玩啊?”
萧启是不屑于压抑己的欲望的。
饶是还当太子爷那段时间,他看不上一个人,也没压制过。他不喜欢谁,却不惮于在众人面前舒缓欲望。
那些用来玩的包间里,萧启喝酒喝得尽兴,便总会勃起。他会释放舒缓,眼角艳红地坐在一众人之中,上滑动着手腕。而那些围坐在他身边,像虫豸一样的家伙,都馋着他,想用手用嘴用鸡帮他,却没一个敢动。
这群人怂得很,只敢在他绷着颚结束之后,手指沾沾他的白浆,放进嘴里尝尝味道,告诉他是甜的。又往往会被他扇一个掌。
司机没有回他,低头便住了萧启的嘴。他舔弄两,尖便刺进对方的腔。软香的头和湿漉的唾液交融着。
萧启感觉被剐了上颚,便从心间泛着痒。
他哼哼着,软倒在司机的怀里,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阴已经半勃着,跟人打招呼了。
“哼……”萧启去捏他环保着己的手,移到裤链的位置,细声咛着:“解开了……帮帮我……啊……”
只是,这趟完全没有做去,便被司机单方面推开。
那人眼睛还是冷色的,把手腕抬起来,告诉萧启:“不玩,你到目的地了。”
被赶租车的萧启忍不住爆了粗:草!
晦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