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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回望了眼王府的高墙,疾步往城外奔去。这时的甄洛不知道,就在她踏王府的那一刻,隐匿在暗处的护卫悉数被杀,跟着她的换了另一拨人。

第4章 被人算计

甄洛离开婚房的院子后,齐王妃便带着小公子去见了陈冲,也就是秦彧插在王府的探子。

陈冲昨日在军营中瞥见了秦彧手中画像,一眼望去便觉得那画中人与齐王府世子将要过门的新妇甄氏十分相似,甚至还以为秦彧执意立即攻城是为了这甄氏。

他心中如此以为,便打起了献美的主意。念着这事,匆匆处理了手头的事,见着齐王妃后便问了甄洛的事,连带着将己的猜测王妃提了提。

之后陈冲从王妃中得知甄洛带了人要逃王府,便暗中安排了人手处理掉了侍卫换上了己的人。他未在王府中直接将人拦,反倒是安排了人手跟着盯紧她的动向。

派去的人手回来报讯:“人已经了王府,往城门外去了,咱的人手紧盯着呢,您看接来如何?”

陈冲听了手人的回禀,略一思量,开道:“盯着即,莫要伤人莫要轻举妄动。”

他想到那秦彧对画中人的态度,心猜度甄氏在他心中应是分量不小。且秦彧攻入金陵后一字未提甄氏,且未有动作,瞧着竟是不想强逼那人似的。

陈冲顾忌秦彧对甄洛的态度,一时想不什好法子处理此事。

他倒是想献美于上,却怕那秦彧十分珍视甄洛,到时恐会记恨他冒犯之罪。

陈冲思虑细致,有些瞻前顾后,一旁的齐王妃暗觑他神色,眼中划过一道幽光。

*

甄洛疾奔到城门,入眼所见便是那被血色染红的,半开半掩的城门。

金陵城仍霜雪漫天,片片白雪覆在满地的死尸上,一点点将他埋没,而无数死尸的血肉又一寸寸染红这霜雪片片。

甄洛从未见过这样残忍血腥的场面,心中无比恐惧惊惶,她眼眸浮现水意,藏在袖中的手指不断颤抖,倚靠着身后的婢女才不致跌倒。

“春婵,找世子。”甄洛带着哭腔颤音说了这句话,强忍着惧意踏进尸山血海,仔细看着一个个血肉模糊的人,试图分辨赵迢。

藏在暗中盯着她的那群人中有一人瞧着她这副模样叹了叹感慨道:“这王府的新妇也真是怜,新婚之日夫家满门死了个干净,金陵城易主,甄氏女这般绝色之姿,怕是……”

这人话中未说尽之意,不难猜到。

绝色倾城之貌,无人相护,又遇兵祸,啧啧啧,只怕是命途多舛。

“哎,快看,那救起的是谁?难不成是齐王世子?”一人瞧见甄洛和春婵扶着一个重伤奄奄一息的人靠在城墙根上后,低声问。

一群人闻言纷纷暗中靠近甄洛几人,待一靠近,他便仔细打量那重伤之人。

甄洛救起之人并非赵迢而是她派来查探消息的侍卫邢鲲。

邢鲲在暗中窥视秦彧时,秦彧射的那箭直冲他眼珠。邢鲲慌忙躲避,却仍是受了重伤,万幸他倒地时距离秦彧的战马不近,又被之后接连死伤的将士掩盖了身体,才侥幸保住了一命。

“邢鲲,世子呢?世子究竟如何了?”甄洛急急问道。

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说话时唇齿轻颤。

邢鲲抬眼望了望甄洛,哽咽道:“夫人,属重伤时,远远瞧见世子被秦彧一剑毙命,秦军高呼齐王父子二人已死,我军士气溃败,不敌而降。”

他心知,眼前这个小被世子护着长大的夫人,娇弱孱怜,像极了院中小池塘的莲花,得人悉心照料,娇贵的受不住半点风雨。他还是如此与她说道。

邢鲲道赵迢的死讯,彻底击垮了强撑着的甄洛,她眼中突然一空,身子一软,栽倒在婢女春蝉怀中。

嫁前的诸多繁琐事宜折腾得甄洛半宿未眠,而后新婚当日变故突生,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心中强撑着一气,到如已是心力交瘁。

甄洛晕倒,邢鲲重伤,春婵一人然无法照料这两人,她扫视周围一遭,见野无人,扬声喊了暗卫来,己扶着甄洛,又吩咐暗卫带着邢鲲,一行人往甄洛此前城赏雪时常歇脚的别院走去。

春婵带着甄洛走在最前面,一行暗卫在后,还个个都戴着黑色面巾蒙了脸,春婵此前本就不常见那些暗卫,这时也未察觉到这波暗卫已然换了人。

一行人到了别院,春婵将甄洛安顿好,守在跟前悉心照料看顾,又吩咐暗卫前去帮邢鲲处理伤。

邢鲲重伤,暗卫现时为免被他看不对,便先行将人暗中打晕。现将人捆住院中一处守着,并未给他处理伤。

这一行暗卫又派了人回王府向陈冲传讯,陈冲和齐王妃一起听了来人所言,陈冲依旧安排这人回去,吩咐那些人手继续盯紧,先莫要有什动作。

齐王妃按捺不住,待人走后问陈冲道:“你既然知晓秦彧对那甄氏有心思,何不干脆献美于上,反倒只一味派人盯着,却未有动作。”

陈冲不欲多言,只回了句:“此事我有盘算。”

齐王妃眼中划过厉色,那甄氏实在是个祸水的模样,秦彧会打上她的主意,齐王妃是一点也不怀疑。只是眼前这个曾经声声爱慕她的男人,她现却是把握不清他的心思,加之日这般变故,齐王妃也忍不住多疑多思,唯恐是这陈冲也对甄氏起了心思,才不肯将她献给秦彧。

“陈副将,主公有令,唤各位将领前去议事。”

一小兵前来传唤秦彧的吩咐,陈冲闻言草草理了身上衣衫,齐王妃道了句让她在此稍候,便随那小兵去了。

齐王妃瞧他渐渐走远,不再遮掩脸色阴沉,她冷笑了声,握拳狠狠砸向木椅扶手,咬牙不语,无声思量。

几息后,她抽帕子擦了擦手指,随后扔帕子了房门,唤上己的几个亲信了府,往别院走去。

陈冲手的人知晓主子和这王妃早有首尾,因此齐王妃到别院时,这些人以为她是受了陈冲的安排而来,并未阻拦。

齐王妃直直往甄洛昏睡着的房内走去,守着甄洛的春婵见了她来,神色惊讶的起身,正要开,便被齐王妃身边的亲信堵了嘴拖了去。

房中没了春婵,齐王妃扫了眼床榻阖眼昏睡的甄洛,眼神示意身边奴婢上前。

那奴婢到甄洛跟前后,有些迟疑,问道:“主子,都用了吗?”

齐王妃摇头道:“先用了迷药,剩的稍后将人带回去

了再说。”

婢女从腰间的两个药瓶中取了一个倒药喂进甄洛中,这药一入,原本就昏迷着的甄洛更是没了意识,愈发昏沉。

之后齐王妃命人将甄洛扶进己的座轿里,预备将她藏在己轿内带回府上。陈冲手的人中,有一人面色有疑的上前,齐王妃见状,面不改色道:“陈冲安排我来把人带走,命你前去城门盯着,看看有异常,明日前来复命。”

这些人本就知晓陈冲与她的关系,虽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言,只得领命离开。

临走时,一人问道:“此处还捆了个王府的暗卫,重伤在身,瞧着是活不成了,您看如何处置?”

齐王妃略顿,开道:“不是什要紧的人,扔在此处吧。”

甄洛被齐王妃又带回了王府,藏在新婚的房中。

日一番奔波周折,甄洛身上嫁衣早已染上灰尘,加之在轿辇上的颠簸,她衣衫十分凌乱,鬓边步摇也是颤晃不止。身上凌乱染尘,脸上的妆容也被她的泪水毁了,齐王妃拧眉瞧了瞧,之后拿起帕子沾湿,擦拭甄洛的脸。

她脸上的妆容被拭去,露原本的那副清水芙蓉,绝艳至极的容貌。

齐王妃摇头道:“啧,这般的好颜色,搁在谁身边都是个不安生的祸水。”话落,将帕子扔进铜盆,又开:“倒是便宜了那秦彧。”

边的奴婢见甄洛衣衫凌乱染尘,问道:“要给世子夫人换件衣裳?”

齐王妃摇头道:“不必,将里衫褪了,只着嫁衣外这身红纱即,衣衫半掩半露,凌乱着才是最好。白玉有瑕神女被污,才让人有凌|辱|亵|渎之欲,若真是那端庄圣洁一丝不苟的,便是生个仙女模样,人也只会远观称美,不会有甚欲|念。”

话落,她又开吩咐道:“把那药给她用了吧,剩的你暗中到膳房,在夜庆功宴上秦彧的酒中。”

齐王妃中的药,是她为嫁入王府费尽周折重金求来的一味助益房事的药。原本那齐王老迈无力,早就不将心思放在女色之上了,齐王妃为了嫁入王府,暗中给齐王了这药,才成了事。

这奴婢给甄洛喂了药后离开往膳房去了,齐王妃又对身侧其他亲信吩咐道:“将她放在准备呈给秦彧的一箱明珠中,待秦彧宴席离开后,让嬷嬷引着他到此处来,只说安排的住处便是此处,这药与迷药相冲,甄洛身上的药效要待迷药的药劲过去后才会发作,那时正好是庆功宴结束后。”

她因陈冲的缘故,现在王府行动由,甚至还留了己的人手。而秦彧他刚攻入金陵城,刚刚料理好战事,无心顾忌这金陵王府旧邸的杂事,也给了齐王妃趁之机。

第5章 “娇娇,乖,莫怕,且忍……

“属敬主公一杯,贺您得偿所愿,坐拥大周江山。”席上一将领吃得大醉,对着秦彧遥遥举杯。

秦彧抬眸睨了他一眼,手指在杯盏边缘摩挲,唇角凉笑,未饮此杯。

这将领素来悍勇,是个杀敌的好手,只一点,太蠢。

这话一,秦彧若是应了,就坐实了造反的罪命,只怕那京中的皇帝要被活生生骇死。

秦彧虽时常被骂乱臣贼子,却还不想顶着谋反的名头登位。

原就有个最为名正言顺的身份,只待时机一到揭开即,作何要多费周折。

此次金陵易主,江南之地尽收秦彧曩中,大周分裂百年的疆土重归一体,是不世之功。

原本不喜铺张的秦彧,难得吩咐办了这场庆功宴。

因着秦彧和几个将领都在齐王府落榻,故此宴席也在王府举办,熟悉王府的陈冲奉命打理此事,将宴席上琐事的准备交给了齐王妃。齐王妃此前毕竟是王府主母,在府上办个宴席,对她而言是轻松。她借着己理事的便宜暗中安排了甄洛的事,命心腹在秦彧席上的酒里了药。

齐王妃的盘算打的好,却没料到,这秦彧宴席开场至,滴酒未沾。

眼瞅着算盘就要落空,她正暗道倒霉时,这将领竟上前敬酒。

齐王妃此刻早褪了王妃的衣物,穿着寻常衣衫取了珠钗饰物,做一副奴婢的模样跪在宴席末尾的陈冲身边伺候。她暗中扫了眼上首,猜度秦彧究竟会不会饮这杯酒。

那将领的话落,宴席上静了几瞬,随后响起秦彧泛凉的笑意,坐在他手一位的年岁尚轻的将军见他笑意寒凉,偷偷扫了眼敬酒的那将领,上前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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