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岚听到这句话,苍白的脸上现了半秒钟的空白,随即却是不管不顾地往韩川怀里钻。
他刚刚几乎痛到脱力,被韩川抱起来时眼前发黑,此时头脑依旧一片混乱,只是潜意识里凭借着直觉与本,紧紧搂住了抱起他的这个人。
这个给予他痛苦、泪水、窒息般屈辱的人。
也是唯一给予他怀抱、温暖、让他以无条件服从托付与信任的人。
牵扯到身的伤,无所谓;眼泪蹭了喜欢干净的韩川满身,无所谓。
一切都无所谓。
没什阻挡一个横冲直撞得头破血流的孩子,抱住己最想念的人任性肆意地哭一场。
即使过程狼狈不堪,却让人觉得巍岚所求不过于此。
惩罚后的一点安抚罢了,也让他甘之如饴。
嗓子已经哑到近乎失声,连汹涌的泪水似乎也因为虚脱而干涸,最后只变成了无声的抽噎、止不住的细密颤抖。
只有抓住韩川衣服的手依旧紧得要命。
如果眼泪化作实质砸进心里,那韩川丝毫不怀疑己的心脏会被洞穿一条子。
从左心房到右心室,眼泪缓慢碾磨经过,将心脉腐蚀得只剩一抹灰烟,与剧烈强力的泵垒一跳动着。每经过一寸都在拷问着一个不争的事实,都在质问他一直强压在心底却不愿承认的感情:
你真的完全忘得了他吗?
即使他对你隐瞒,即使他单纯而幼稚,即使他不告而别。
你完全放得吗?
狂风吹散了最后一层虚伪的遮羞布,答案昭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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