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反噬至死。

卿八微微颔首，夸道，“乎意外的设想，很棒！”

卿八以手叩击印章，印章内睡着的小女孩颤抖眼皮，睁开双眼。

她伸个懒腰，从印章里飘来。

她飘在虚空之中，道：“我亲爱的信民，请问你呼唤我，是想己的愿望了吗？看在你对我尽心尽意的份上，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她以手触摸额心，确定神格完好后，又放手，微抬，望着卿八他。

龙瑜将小女孩从空中拉来，撸撸她的头发，道：“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装什大人。”

小女孩没有挣扎，只是不满地开：“我是神明，神明怎被人摸头？你应该敬爱我。”

龙瑜充耳不闻，但到底收回手。

卿八蹲-身，直视小女孩，问：“你想不想继续学习？”

小女孩双目一亮，响亮地答道：“想，我睡觉前，还有好多功课没有完成呢。对了，我是神明，也要继续学习吗？”

“当然以。”卿八开，“你以随你心意，做任何事。世上没有什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

“真的？”

卿八点点头。

小女孩立即望向龙瑜，摊开手，道：“我还想吃棒棒糖，快给我贡品。”

龙瑜将她的手拍，认真地开：“不这理所当然地找别人要东西。”

小女孩委屈，“你不是我的信民吗？我爸说，信民给我贡品，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不是。”龙瑜开，“你给予他庇佑，他给你贡品才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你什都不付，却想别人对你全心全意付，这是不对的。没有谁有义务理所当然的对你好。对你好的，你要回报他/她，对你不好的，你还是要回报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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