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半梨一脸惊恐，为什她猜得这准。

“我果然猜对了吧？”唐婧看到程半梨的表情，立马激动地一拍手，“你有什心思都写在脸上，我俩都这多年的朋友了，我当然猜来你在想什。”

程半梨不想考虑己脸上为什写这多字，隐秘的心事被窥破，她忽然有了想找人倾诉一的冲动。

拿起杯子喝了清酒，她手指抠着破洞牛仔裤的布料，犹豫地开，“我怀疑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但我不太确定。”其实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

唐婧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接着程半梨舔了舔唇，说话间有些迟疑，“但我的关系很特殊，特殊到我一想到，假如哪天我真在一起了，都会有一种背德的禁忌感。”

唐婧眼睛一亮，“这不是更刺激吗？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啊。”

程半梨：“……”

她觉得己找唐婧这个恋爱脑说这些，是一个完全错误的选择。

唐婧推了推她的胳膊，表情变得正经，“不跟你闹了，说认真的。你喜欢的人到底什样啊？他对你怎样，有没有好感？”

“他对我特别好，无底线的好，就像……”程半梨艰难地想着合适的形容词，“像老父亲一样包容。就那种……我觉得如果我告白的话，他不管喜不喜欢我，都会为了哄我开心而答应。”

“无底线的好？老父亲？你喜欢上你爸的朋友了？”

“不是，他比我小。”

“比你小的老父亲？”唐婧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还是没办法想象这样一个人会是什样子，“那我先假装理解，跳过这个问题。既然你觉得他会答应，就直接表白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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