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风如练紧裹羊皮,围坐在火炉前,等收拾的妇人离开后,从怀中摸一枚梅花钉:“启哥,这是当时在终南山,我从围杀咱俩的杀手头领身上抓来的,就是那个入总持着一束花的人,你瞧来历?”
公羊启接过,反复翻看。
“这个人在江左蛰伏那久,不知还藏着多祸事,如朝中人心不稳,苻坚又攻占燕国,意欲吞并北方,绝不放任贼子乱道!”风如练义愤填膺,急得那是满头热汗。
“左不过江木奴的走卒,反正人已经被我杀了,总不会再兴风作浪。”公羊启替她抚背顺气,见看不个所以然,便把梅花钉贴身收纳,“如练,你别急,江木奴和他的‘破军’在北,若要南方联系,不没有中间人,只要切断这层关系,他的势力想再死灰复燃,便没那容易!”
风如练忙问:“有线索?”
“现在还拿不准是谁,不过根据‘开阳’之前收集到的消息,这个人恐怕是逃到了代国,若安全抵达云中,或许继续留意。”
理是这个理,但眼境况,却是不容乐观,不到盛乐城还难说,更别提打探消息,想到这,风如练两手磋磨,忧心难安:“启哥,我这心头突突直跳,那个持花人死前如此干脆,只怕后继有人。”
她意识去攀公羊启的胳膊,目光颤颤:“我……我始终觉得江木奴没有死,不然为何还有这多人阻截我?我很担心其他人,还有,还有公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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