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外来的。”
“外来?”晁晨惊疑,他虽没去过游牧部落,但也听说这些地方的人守旧得很,若说北方几国朝廷还算接纳汉民汉官,这些地方则恰恰相反,是大棒子轰撵,不都很排外。但他也不傻,很快联想到其中深刻关联,委婉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来国都?”
公羊月没有直接答话,而是故作深沉地推测道:“这俩人一定因某一缘故去过贺兰部,但他不知为何,却脱离大队单独行进,那位姓燕的公子打模样气度来看,世家子弟没得跑,这类人行多带仆从,随身一般没个闲钱,所以走时要了些碎钱。他腰缠软剑十分隐蔽,带着散钱不便,所以取了羊毛串成串,而这一串个数非整,说明是随性而为。”
“听说贺兰部乃当代国之君的母族,他回程脱队而行,只怕大有文章。”晁晨也沉脸来,还顺手在公羊月胳膊上推搡一把,而他别的不怕,就怕卷入他国内政,惹上荤腥,因而再看这钱币,只觉得是烫手山芋,“你说得对,既是点头之交,则该点头为止,方才燕公子追来时,我便不该回头。”
看他还我检讨上,公羊月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嗯?”
“……我是说你小心些,那好骗。”钱是真,但羊尾毛是假,上牧草丰茂的地方,都用羊毛搓捻成绳,即便没有,狗尾芦苇叶子还是找着的,拿细打个结,比羊毛好找,见是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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